这话听在耳朵里,实在是残忍了些许,阿佩喃喃道:“大公子不会这般的……”
文盈却是坦然很多,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算是安抚她:“我也不过是随意说说,未来的事谁能拿得准呢?朝最坏的结果去想想,若是到时候真有那一日,也不至于太伤怀太被动。”
她眼眸微微垂下,也不知是在同自己说,还是在同阿佩说。
“可早早就做好打算有什么用呢?可我心在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她的话零零散散飘进阿佩耳朵里,却是叫阿佩一句也不敢回答,更不知要如何答复。
她只能帮着文盈重新梳妆,免得去见了杜家人,再失去了体面。
既是要求人帮忙,总该拿出些诚意来,文盈提前将她能支配的银两首饰都清点好,给杜家递拜帖的时候也将礼物给准备了起来,想着一个人总归是容易不招人待见,便也将杜妈妈带着,毕竟也算是杜家家仆,硬要说也能搭上些关系。
求人办事,到底还是沾亲带故的能好说话,即便杜妈妈只是杜家旁支的一个丫鬟,去了也总比没去的好。
京都出了这么个事,有头有脸的人自然都听到风声,杜家亦是如此。
文盈的拜帖递上来的时候,杜老大人直接交给了杜宸兰的母亲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