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诰命,怕是旁人都会认为这是文盈在接着他的势。
文盈哪里想过什么论功、什么行赏,也不过是随便说出的一个不叫他拦着自己的理由,倒是没想到他借着这个来劝说她。
文盈咬咬牙:“那些妾都不在乎,妾只想跟着你。”
最起码,他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也得将他的尸骨带回来,不能叫他就这般流落在外。
说着她突然想起一事,伸手将自己怀中的荷包拿出来。
“这里面有些碎银,还塞了一张银票,妾不知若是流放的话能不能有机会给你送些东西,但路途遥远总该留着银钱打点才是。”
文盈深知银钱的重要,从前在张氏身边时,她在牙还没长齐的年岁便已知道什么叫无钱寸步难行。
她被迫生出的市侩气催着她将银钱往大公子怀里塞:“藏在哪合适呢,会不会有人来搜身?”
她伸手先是在陆从袛的胸膛处摸了一圈,而后顺着到他怀中,手臂环住他,顺着在他后背也摸了一圈。
虽则二人更是亲近的事都做过,但文盈向来老实,哪里会主动这般上下其手?
陆从袛不合时宜地生出了些不自在之感,轻轻咳了两声,忍着没阻止她,可却没想到她的主意竟开始往下打,手伸到了他的重点处——
“公子,不若藏在这里罢,那些搜身的人应当不会冒昧成这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