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旁人眼里看来,一月和三两天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说只要一个晚上、一个时辰,便可足够将一人的清白毁去。
秦槐君揶揄地指了指慕庭长:“你呀你!”
慕庭长笑着看向陆从袛:“陆大人不会怪罪我罢?”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陆从袛身上,只间他神色未曾有半分变化,只是淡淡扫过下面二人,最后视线落在他女人的身上:“无妨,一个女人罢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水:“慕大人若是喜欢,便送你了。”
文盈身子一紧,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慕庭长摆摆手:“君子不夺人所爱,陆大人喜欢的,我怎能随意就要了去,你要将她送人,小美人可是要难过的。”
他慢点蹲下身来,钳着文盈的下颚,叫她抬起头来:“可怜见的,这都要哭了呢。”
其实文盈没哭,只是因为身上药效起了来,忍耐的有些难受。
陆从袛却只轻轻笑一声:“她不过是我的妾室,妾室而已,本就是能随便易物的东西,不过慕大人这般说,我倒是不想送了,我这妾室品貌俱佳,白送给你,我可舍不得。”
慕庭长摆摆手:“陆大人这话是说笑了,不过这种品貌的妾室,我还真不知什么东西能与其等价。”
秦槐君摆摆手,示意他入座,而文盈仍旧跪坐在众人面前,想要去到大公子身边,身上却是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