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袛视线在文盈身上,便再难挪开,他硬是缓和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恢复了方才一派淡然模样:“慕大人说的是。”
顿了顿,他似笑非笑道:“就是不知慕大人能否解释解释,她身上这衣服究竟是怎么回事。”
“解释什么,不好看吗?”慕庭长偏了偏头,指着站在不远处的舞女,“那些女子不都是这般穿的?总不能叫她不合群罢。”
陆从袛不说话,深深看了此人几眼。
不过是为了用文盈要羞辱他罢了,终究是他将文盈害得如此。
文盈在他身边呼吸不稳,他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来,不知慕庭长对她究竟做了什么,他不敢赌,只能借此由头来离席面。
他站了起来,对着秦槐君颔首:“这席面吃着没什么意思,在下便离席了,还请大人莫怪。”
秦槐君看了看他,顿了一瞬便起来拱手回礼:“好,我便不送陆大人了。”
陆从袛离开前回身,颇为粗鲁地一把将文盈拉了起来,叫她踉跄着跟着自己出了众人视线。
知道拐过廊角,他终是一口浊气吐了出来,将文盈一把揽在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他喉痛哑得发疼,抱着她的手似都是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