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陆从袛照样去同秦慕二人议事,但这回却未曾将文盈叫过去。
秦槐君不知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照着原打算要继续将文盈唤过来时,却听慕庭长道:“盈姨娘一个姑娘家,叫她这般劳累忙前忙后的伺候做什么,咱们这边又不是没有小厮,叫她去歇着罢。”
他这话说出口,陆从袛心里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秦槐君却是觉得莫名其妙。
昨日还是他说的,什么姨娘伺候的周全,偏要将人叫过来羞辱,这会儿又说上什么累不累的,反倒是叫他似里外不是人般。
秦槐君冷笑一声,没在开口。
直到一早议事必,陆从袛离开后,秦槐君才对着慕庭长发作:“今日晨起,你那话什么意思。”
慕庭长将昨夜厨房之事尽数说了出来,就是连秦槐君都跟着意外:“当真是未曾想到,陆从袛那厮竟还是个痴情的。”
秦槐君是最信妻子能牵制一个郎君,他自己便是如此,心系夫人,思念的紧了有时候吃饭都食不知味。
故而当初觉得陆从袛此无把柄之时,他倒是率先想到了那个京都之中,所传言的侍妾,倒是真不如他所料,果真有用。
他心中畅快不少,哈哈大笑两声:“慕兄,你来说说,这姨娘该如何处置?”
慕庭长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了:“自然是要将他们分开,分的越远越好。”
他不似秦槐君那般相信,一个男子会为了一个女子影响决定,情爱只是在平顺时的趣事,可当困难重重需取舍时,定会随便舍弃。
他指尖轻轻敲膝头:“趁着他们分开之前,最好是叫那个姨娘早些有子嗣,亲生的骨肉在咱们手中,不怕他阵前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