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祗眯着眼睛看他,而后指了指城门。
“张总管,这要侵占的人就在外面呢。”
他声音有些冷,让赵公公打了个哆嗦,他尴尬笑了笑,依旧装聋作哑:“是啊,所以才说陆大人辛苦了。”
陆从祗没在说什么,带自知这些话终会被张公公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去。
他轻叹一声,倒是不吝啬将耿献亮拖下水:“耿大人也是辛苦,就是这仗打的时间太长,将人的心性都给磨平了去,原本耿大人极为善战好战,瞧瞧他如今——唉!不提了,不提也罢。”
张公公珠子转了转,晚上则是将给陛下传递的书信中写道:“陆大人作战不疲,却纵生怜悯之心,耿大人善战却不战,许是怜悯之意,更甚也。”
这封信送了回去,皇帝见状猛咳了好几声,恨不得将喉咙咳破,再咳嗽出血来。
“反了,当真是反了!传我口谕,将耿献亮带回来!”
话音刚落,他顿了顿,叫住了要去传旨的太监:“等等——叫耿献亮留守赤水城,继续将秦军攻下,派人将陆从祗带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