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坤摇了摇头,在他的意识里,还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过分,是多么严重。
他认为是现在的大环境造成的,无伤大雅,法不责众,甚至说是应该的。
华夏有华夏的情况,不能照搬照抄西方的那些法律制度,那些根本不合理。
西方的政客都是财阀的利益代言人,根本没什么本事,拿一份高薪、发表发表演讲就可以了,自然要严格约束规范自己的行为,不能有一丝一毫逾矩,因为他们不是国家的主人,而是奴仆。
而华夏则不同,像他周翊坤这样的人,是国家的急先锋、马前卒,他和他的家族也自然要分享成果。
如果把国家比作一个大企业,那他就应该是一位重要的股东。
对标的就应该是西方那些大企业大财阀的创始人,所以获得这一点点回报是应该的,甚至比之应该得要少很多了。
他自问,以他的地位和贡献,能压得住这些。
就算上面知道了,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诫勉和处分。
毕竟,铁道系统需要他,国家建设需要他。
政治最重要的是计算得失,而不是坚守所谓的原则,这个道理到了一定层级都懂!
尽管他对这些观念根深蒂固,但面对梁江涛却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梁江涛太年轻了,还没有经受过生活的磨砺,而且身份太特殊,背后牵连着林老和梁老,不能等闲视之。
再一个,他既然能把股份说的那么清楚,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谁调查的?
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