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自古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骇,何况是现在?整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有钱的才是大爷!”
周围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等迎亲的车队走后,梁江涛的小车才缓缓驶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刘仁雄赶忙迎了上来:“县长,都顺利吧。”
“还行,家里什么情况?”
“今天徐成徐老板的公子迎亲,齐书记带人都过去了,咱们要不要也过去凑凑热闹?徐老板身份不一般,虽然是咱们燚城的,但在西州市都算有实力的老板。”刘仁雄道。
“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不要瞎操心!”梁江涛盯着刘仁雄看了一眼,让他脖子一缩。
“报告县长,您安排的事儿都打听好了,县检察院的那人叫刘则刚,以前是批捕科长,由于顶着齐书记的压力秉公办事,被陷害罢免,是县里有名的‘强项令’。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检察长周俊臣,当年两个人几乎同时当科长,周俊臣就很识时务,这几年三级跳,直接当了副县级的检察长,而且风头一时无两,齐书记指哪儿打哪儿,比常委还厉害!”刘仁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找补。
“刘则刚现在在做什么?”
“就是县检察院里的一般干部,听说也不怎么上班。老婆跟他离婚后带着女儿改嫁了。听说他整个人精神都很颓废,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
梁江涛默然。
刘则刚是他听说的一个比较有风骨的干部,敢于跟齐天硬刚,但却遭到了迫害。
像这种干部,绝对是凤毛麟角。
如果能把此人利用好,算是一把尖刀。
于是让刘仁雄去打听他的情况。
“好,我知道了。”
“县长,根据您的吩咐,人事局长老赵在门外等着呢。”
“让他进来。”梁江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