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欢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昨天究竟是啥情况,难道是我太自卑了?
李云素冷冷看过来,说:“爹,女儿的事,女儿自己做主!”
李元渊语塞,自己的事?自己做主?随即恍然大悟,从怀中摸出一张名柬,我就说温福年之子一大早派人来干嘛,原来是女儿的事。
“云素啊,如今父亲升任青州长史,和刺史温福年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本来呢,贤侄还在府上,为父寻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元渊把名柬放在桌上。
“可转念一想,往后要和温福年搭班子,这才第一天,为父总不能拂他面子。”
李云素眨了眨眼睛,对父亲的反应速度非常满意。拿起名柬,问:“温公子?他找我何事?”
俞明欢立刻“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想抢我老婆。
“气蒸云梦山,波撼昭日楼。青湖一年一次的诗会,温公子想请你一起赴会。”李元渊放下筷子,继续说:“诗词终究是小道,女儿不想去尽可不去,为父顶着便是!”
说完,悄咪咪看了俞明欢一眼。
“儒家没落多年,如今哪还有像样的诗词。诗会,达官显贵附庸风雅罢了。女儿虽不想去,但也不能让爹爹为难。”
李元渊端详片刻,抬头问道:“贤侄,你可会作诗?”
李云素不露痕迹的一笑,我自降妖伏魔去,惊天动地泣鬼神。昨夜,闫明师兄在信碟上说及这两句,烤鸭师兄便决定了昭志方案。
佛门问心,儒家显志。诗以咏志,再合适不过。
但显然,不会这般简单。
李云素的任务,便是带俞明欢去昭日客栈。正好温福年之子已经邀请她多次了。
“作诗?”俞明欢沉思片刻。
“你即将随我入仕,昭日诗会不乏青州权贵,若能一举成名,将来会少走很多弯路。”
窦氏轻蔑一笑道:“天灵灵,地灵灵,俞公子应该还是会的。”
呵,婶婶好像有点儿看不起人。
作诗不会,抄诗难得到我?
“李叔,我想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