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财力不够捐建一整座道观,却可以给持心扩大个院子,再多盖两间房,不能让他连书房也失去。
“多谢道长了。”罗昭由衷地说,“可惜我们还有事,不能留下来帮忙。”
持心豪气地一摆手,“这个不是简单的事,需要很复杂的程序和仪式。我估计,把做道场的师兄弟们找齐,再做前期准备,最快也要一个月吧?不然,干脆搞个大的!”
他看向傅明晖,“到时候如果你愿意,可以再来,我可以派村里的信众去机场接你。”
“为什么只邀请她?”罗昭感到意外。
“她与道家有缘。”持心不客气地说,“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虽然可以来观礼,却不是顶重要。”
看傅明晖犹豫,又着补了句,“这位前辈,想必也愿意看到你参加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傅明晖立即答应下来。
罗昭无语,只得问,“那么,请问前辈的指骨,现在要先放在什么地方呢?”
“这盒子不能给我吗?”
“不能!”
他们一个问得自然,一个拒绝得直接。
持心还啧了声,“可惜了,多好一个法器,落在不通玄学的人手里。”
傅明晖望天。
玄学与科学,说法不同,一个说是封锁能量,一个认为是法器,但是却在此刻,再一次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