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睡眠,是和死亡一样的。
傅明晖陷入黑暗与甜蜜,连个梦也没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可见,她是有多累了。
醒了之后就是饿死鬼附体,感觉能吃光整个餐厅。
幸好正是早餐的开餐时间,傅明晖直接杀过去,看到了在病房没看到的所有人,包括罗昭。
包括云柯。
“咦,你怎么在这儿?”一边喝着小馄饨,啃着肉包子,举着茶叶蛋,一边问云柯,“我以为你在外面和吕大锤他们处理杂事。”
忽然想起,昨天和罗昭聊起的时候,他确实没说云柯在何处。
“外面不需要我。”云柯咬着肉松面包说,“我不放心李渔,而且道长也累坏了,他们两个都需要人守着,主公就叫我过来了。”
谁说罗昭是钢铁直男来着,明明是大暖男嘛。
傅明晖笑眯眯地想。
他是知道云柯不放心李渔,况且人家两个人才表白过,确定了关系,肯定得亲近亲近。
所以他就让云柯以守护人员的名义过来,反正外头还有赵长景可以奴役。那位废物处长做别的不行,现实世界的执法行动还是处理得了的吧。
“笑什么笑呀,臭丫头。”云柯被傅明晖笑得不好意思了,伸指点在她额头上,把她的脸推得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