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这个无奈:这样更像是他要死了,而且还是作为她长辈的死亡,行这样的大礼……
“不然,你也躺下,我们慢慢说。”罗昭拍了拍未受伤那侧的床空位。
傅明晖的头发散乱,脸上身上沾了灰尘,混乱着脸上的汗和泪,形成了小小的泥印子,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他来的时候确实是生气的,可是见到这样的她,心里堵着的火气却似气球那样,轻轻一戳就破了。
所有的光火,所以的生气,就那么轻易消失不见。
“先说今天晚上的事。”等着傅明晖小心翼翼,比无牙还轻巧地爬上床,不太安稳的躺在他身边,中间隔了半臂的距离时,罗昭稳定了心绪说。
“我下楼……”
“不,先说如何善后。”罗昭打断她。
“好,”傅明晖态度良好。
是那种犯了错误的人,都会有的那种乖巧。
“现在到处都是监控设备,你家这种高档小区,保安措施会更严密些。”罗昭缓缓的说,完全的胸有成竹,莫名就给人安稳的力量。
“今晚不管你遇到什么事,你所在楼的电梯,以及车库内的监控和报警系统是全部被暂时屏蔽了的,造成某部分的与世隔绝。”
“但这种屏蔽仅限于车库内,小区外和大厦外部的系统应该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