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下意识的笑了起来,降谷零笑着下意识看了一眼白夜燐司,却发现他没有笑也没有表现出平时的平静,神情十分复杂。
“燐司,你在想什么”
白夜燐司闭了闭眼“只是觉得这个景色真是太美了,世界让一些人没办法看到它真的很不公平。”
“这个国家能有这样的景象,真的很棒。”
白夜燐司在最激进的时候,干脆想过在幕后主导这个国家完成一切算了,但他最终没有那么做。
“我现在又觉得,”白夜燐司睁开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左眼在美瞳后隐约反射出了一些金色光芒,他轻声道,“能和你们在一块看到这个景象真的很好啊。”
降谷零“”
“zero,你快看zero”
诸伏景光呼唤了幼驯染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只能伸出手在发呆的降谷零面前晃了好几下才把他喊醒。
白夜燐司用手机帮他们五个拍了不少照片。
“燐司,你也过来啊”
“我”白夜燐司摇摇头,“我几乎没照过相的。”
因为时间过去很久后再看到以前装束完全不同的自己,会有种诡异的感觉。
“没照过又不是不能照,快来啊”
松田阵平降谷零他们硬生生把白夜燐司薅了过来。
最后设定好的十秒钟自动拍照没弄好,在白夜燐司的较劲下,他们一起摔倒在地,留下了一张堪比惨案现场的日出合影。
那是唯一一张有白夜燐司的照片,这个人在公安里的身份过于机密,就连这张都是降谷零好不容易才打印出来的。
照片上的青年被四仰八叉的几个少年扑倒,虽然充当了垫子,清俊的半张脸能看出无奈的神色下隐约透露着笑意。
松田阵平是唯一一个反应过来的,拼着在十秒钟的最后一刻艰难比了个耶。
降谷零的脸被挤在诸伏景光腿下面,只能清楚看到一只眼睛。
降谷零后来总是会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去的路上并没有什么意外,回来也没有,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并且每个人都很开心。
除了阳光外,只有一个人在初升阳光下的脸变成了降谷零刻印在灵魂里的记忆。
白夜燐司还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该怎么确保降谷零在成长过程里完全不会因为发色和皮肤被歧视而产生难以察觉的心理问题。
有了松田阵平他们这些朋友,可是其他嘴欠的人却不会完全消失。
白夜燐司也想到了因为在黑衣组织里成长才没这种苦恼,但是也难说未来的琴酒。
想着想着,白夜燐司拽了拽自己的黑色头发。
他好像有办法了,这种事必须得感同身受才行。
那天放学的时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前一后疾奔到了附近的理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