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站在家门口,深呼吸,这才推开大门。
诸伏景光站在门口,没有跟着一起进去。
他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像是以前无数次那样,朝着里面喊“我回来了,燐司”。
以前降谷零没有需要汇报一下自己回家了的人,现在他又没有了。
金发的青年走在熟悉的家里,却陡然涌上了一种陌生感,他也不知道这种陌生感是从哪里来的 ,于是他挨个进入了自己进过无数遍的房间查看。
厨房,卫生间,客厅、阳台,自己的房间
赤井兄弟的房间还留着,只不过上了锁,降谷零也不想进。
他还是不知道那种陌生感是哪里来的,却想起来了还有赤井秀一这回事,于是给赤井秀一打了个国际长途。
“降谷”赤井秀一接起这个电话时,语气明显是诧异的,“真少见啊,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出了什么事”
赤井秀一很清楚要是没有大事降谷零是不可能找他的。
两人都不打算多少废话,可到了这时,降谷零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赤井秀一,燐司,他那个”
说不出口,那个词不管怎么都说不出口。
降谷零想要尽可能清晰的说出来,却发现身体在下意识抗拒。
赤井秀一沉声道“他又受伤了吗”
赤井秀一还在想着白夜燐司又把自己伤的有多重的时候,休息室的玻璃突然被人敲了敲,他的上司詹姆斯布莱克打开门走了进来“赤井,忙着吗有事得和你说。”
赤井秀一看了看毫无动静的手机,心中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他道“不会是关于日本的事情吧”
詹姆斯有些诧异他怎么知道的,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我们接到消息,日本公安的白夜燐司,应该是殉职了。”
通过还未挂断的电话,这个词同时穿透了两个人的耳廓。
白夜燐司的身份太过敏感,但是和赤井秀一熟悉的人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他们的关系。
詹姆斯道“我们要开个会了,日本那边好像出了不小的事情,那毕竟是白夜燐司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