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一愣。
“好像是有点儿出入,横滨的这些人里认识这张脸的人跨度太大了,上下差了十几二十多年,从日本到法国,”白苏维翁摸了摸下巴,“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真的分清楚了是在对这谁说的吗兰堂先生”
听到自己失忆时在横滨的曾用名,兰堂沉声道“森鸥外应该不会对你特意提起来我
,你知道的比他们想象的要多。”
白苏维翁坐在床边上,随手理了理自己压乱的头发“比如”
“我一开始就像保罗那样在怀疑是不是什么克隆技术,但是现在看来你也知道一些关于和你长得像的人的经历,你欺骗了白天碰到的那些人啊。”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提起的那些话里,白苏维翁对于他们把他和另一个人搞混这件事很介意,可以说是相当愤怒。
现在看来,就连太宰治都被那过于相似的脸迷惑了,没有看出来这个人的演技。
太宰治都能栽跟头这是头一次,搞得其他人也放松了警惕。
像是认定了兰堂不会对他动手,白苏维翁坐在那里笑了笑,道“别问我了,我们说的大概也不一定是一个人,我可是杀手组织的人,天生就会怎么搞出骗局和满口谎言。”
兰堂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他又到底是谁是不是一个都无所谓,我会一点点去找出来的。”
白苏维翁满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我不,有本事你杀了我。”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
兰堂松开了手看着他,白苏维翁摊了摊手“那又怎么办呢,这世界上应该没几个人能找到超越者的软肋吧,哪怕找到了别人也没办法利用,因为那个软肋是死人。”
兰堂没有过度震怒,他还在思考这个人在用话术扰乱他思维隐瞒什么的可能。
“你不打算”
“我认识的那个,”白苏维翁忽然打断了他,耸了耸肩,“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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