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嘲弄一笑,冷冷反驳道:“吃你们的?喝你们的?你记错了吧,我在你们家这些年,吃的喝的,水电煤气,哪个不是我交的?至于住,那就更可笑了,我这些年住在什么地方,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正如安江所说,从他入赘之后,秦家别墅的开支,都是他在支付的。
他从来不曾亏欠过这个家里任何事情。
秦盼儿怔了怔,道:“好,就算不提那些,我因为你丢了那么多脸,难道你就不能让我有面子一回?”
“那我丢的面子,谁来给我呢?”安江平静看着秦盼儿,淡淡一句后,接着道:“秦盼儿,死了这条心吧,开发区市政建设的质量,必须是全县,乃至全市最过硬的!这条红线,谁都别想碰!我绝不可能把项目交给肖鸣和秦晓星,让他们中饱私囊!”
“不帮忙算了,谁稀罕你说这些大道理。你不想让他们干,就自己跟他们说去,少让我当传声筒。”秦盼儿冷冷的扫了安江一眼,拎着包包,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安江看到秦盼儿的动作,眉头皱了一下,旋即舒展开来,起身沉声道:“我跟你回去,今晚我睡家里。”
秦盼儿大晚上跑来开发区,只见他一面,不住在这里就走,传出去,说不得就有人拿这事儿做文章。
夫妻分居,在常人看来是很普通的事情,但对体制内的人而言,却不算小事,很容易落别人一个的口实。
管委会大楼里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小节也必须得谨慎。
“安江,你真以为你当上个小小的正科级,就不得了了?”
“想跟我睡,你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