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兰好像误会了他的话,但是,这误会里好像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他记得,当初高玉兰是自己在浔阳住了一段时间,但没多久,就来了天元县。
当初高玉兰说的是没人在身边,住不惯,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因为浔阳那边有人打过高玉兰的主意。
“是关建树。”高玉兰自知失言,可见安江的好奇心已经起来了,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秦宇没了之后,高玉兰觉得秦宇虽然没了,可关系还在,她在浔阳县还能过过官太太的瘾,说话还能有人听,就跑了回去。
可没想到,官场上人走茶凉,更遑论是人死了,那茶不仅是冷透了,还有不少人想直接把冷茶给喝了。
其中,就有当时浔阳县的副县长关建树,而今的浔阳县县委书记关建树,他垂涎上了高玉兰的美色,打起了她这个寡妇的主意,隔三岔五就打着关怀老领导遗孀的名头上门拜访。
关建树当时是有老婆的,而且也没有离婚的打算,高玉兰怎么肯,当即便拒绝了,可没成想,关建树那家伙软的不行,就玩起了硬的,找人砸窗户、砸车的吓唬高玉兰,甚至还打算找人把高玉兰给绑了,幸亏秦宇昔日的联络员齐超听说了这件事情,连夜通知了高玉兰。
高玉兰被吓到了,家里的东西都没收拾,只带着存折就跑来了天元县投奔女儿女婿。
就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这畜牲,这么嚣张?真是找死!”安江眉头皱起,不悦的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