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笑了笑,道:“也是,跃辉同志你要是知道,岂不是成了他们的保护伞,还是案件的参与者,看我这真是的,多此一问。”
魏跃辉干笑连连。
安江却也不搭理他,他这些话,本来就不是说给魏跃辉,而是说给徐建立听的,想要让徐建立这家伙明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保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什么德行。
如果徐建立不搀和一脚进行拦阻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很多。
徐建立脸色阴沉,扫了魏跃辉一眼,眼底的阴霾浓地几乎快要化作实质。
他不是傻子,焉能听不出来安江这番话语里面那种浓浓的暗示之意,甚至,安江这都不是暗示了,几乎是在明摆着告诉他,罗勇辉回来就是敲诈勒索魏跃辉的,把魏跃辉给逼急了,然后就授意盛况杀害了罗勇辉。
这一刻,徐建立的心里沉甸甸的。
虽然魏跃辉没有亲手杀人,手上没有沾染血腥,可是,无论是楚天阔也好,还是罗勇辉也罢,这两个人的死亡,都跟魏跃辉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一个是因为魏跃辉追求的政绩而死,一个是因为魏跃辉不愿接受威胁而死。
盛况是一把刀,而魏跃辉才是拿刀的那只手。
徐建立迟疑了,犹豫了,他无法确定,他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维护魏跃辉,到底是对是错,这都不是不是底线错误了,这是原则性的错误。
这些人,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