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安江为何会如此有底气能够压住关老和龚老,原来,人家背后所拥有的能量,哪怕是关老和龚老加在一起,都根本没有办法去抗衡的。
这么说吧,关老和和龚老出现在贺老爷子面前时,都没有资格在姓氏后面加一个字,而该是小关和小龚,只有贺家这位老爷子,才有资格被称作贺老!
而且,关老和龚老在那些全国性的重大场合,最多只能坐在第三第四排,甚至第五排,可是,贺老却是毫无问题可以坐在第一排!
甚至说句不客气的话,这就是一场完全处在不同量级的对手!
“好,我知道,那浔阳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江城这边的情况,我来搞定!”
下一刻,申时行向安江斩钉截铁一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此刻,他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底气,仿佛拦阻在前的一切困难,都已不算是困难。
安江放下手机,苦笑着摇摇头,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了田婉茹的那句话。
实际上,何止是小地方。
在无数个可见或者不可见的地方,这句话都是适用的。
规则虽然制定了,可是,规则的解释权却掌握在规则的制定者手中,而且,可以被规则制定者们将其当成个小姑娘般随意妆扮,可以被他们当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窑姐般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