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只怕他是在华中仗着有人撑腰,肆意妄为惯了,以为到了我们齐鲁,还能够跟过去一样的做派!”
季道全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他也想不明白,安江怎么会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情,说的难听点,这样的行径,简直跟疯子没有太大的区别。
别的外地官员到任,第一件事都是跟当地先打好关系,先把局面铺开,甚至很多人都是拿出水磨工夫,到任的第一年乃至第二年都是先夹着尾巴做人,观看态势,打造班底,等脚跟站稳了,然后再开始施展胸中抱负,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密集的人事调整调动,将培养起来的班底分放到各个关键的岗位,然后将局面打磨成想要的情况。
可安江倒好,刚一到任,脚跟还没站稳、局面也没打开、班底也没打造,非但不想着怎么去立足,怎么跟上下级搞好关系,反倒是不管不顾,俨然拿出一幅打算跟所有人作对到底、跟所有人撕破脸,不把把天捅个窟窿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一切种种,在季道全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举动,也完全不符合官场惯例!
甚至,说的夸张点,给个疯子的评价都不为过。
这样的做派,不像官员,倒是很像西游记里面那位大闹天宫的孙猴子。
只是,这个安猴子难道就不害怕,这天若是被捅个窟窿,先把他给拍死吗?!
到底是真如彭林说的那样,安江是之前在华中的时候仗着有人撑腰,处处都有助力,嚣张跋扈惯了,所以到了齐鲁之后,依然是当初在华中时的那副工作做派,还是说,其中另有一些其他的隐情?!
可是,是谁给了安江这么大的胆子?
这个人是在青州,还是在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