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却没笑:“若不是为了一个义字,樊伍早就舍下你们主子我跟她走了,你说至于不至于?”
“还有,看在你们跟随我多年的份上,再提醒你们一件事,若是再见到那小娘子,莫要招惹她,嘴巴留个把门的别欠儿。”慕容景又补充强调了一下。
五个随从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就很是纳闷儿,怎么了这是,就一个小娘子而已,不单单是樊伍那闷葫芦转了性,自家主子也变得啰嗦起来了?
听听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提醒的,这叫一个不放心啊!
从前他们出去办要紧事儿的时候,也未见过主子如此呀!
慕容景没听到回应,扭头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都在想什么了:“不然你们觉得付刚的半口牙,是怎么没的?”
“啊?付刚那厮的牙是被她打的??
“用鞭子么?”
慕容景;“骨头,当时她和那几个孩子在吃烤野味。”
“我滴个乖乖,这么猛的啊?”
“主子你当时也在场?你怎么不教训一下她,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慕容景无语的看了眼这个属下,这个比喻用的,说付刚是狗的话,他们可是与付刚一样的身份啊!哎,没救了,叹口气背着手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到:“他自找的,说了很难听的话人家当然恼了。”
“管事是收了他的好处了吧,怎么就把他带出来了,把主子的脸都丢尽了。”随从一听原因,也挺生气的。
主仆一行人到酒楼的这一路上,嘴就没停过,基本都是围绕着樊伍和那小娘子。
而他们口中的樊伍已经带着鸿小朵和孩子们,到了一家酒楼,就在大堂坐了,原本只想点那饺饵的面食当晚饭吃,现在喊了樊伍来,怎么着也要点几个菜的吧。
街上,一个婆子小跑着回到停在路边许久未动的马车边:“三娘子,难怪那小娘子嚣张,原来她与那京城来的慕容公子是相识的,慕容公子还安排手下送她和那几个孩子去酒楼用晚饭呢。”
“你,看仔细了?”车上的人不太信。
那位公子已经到这两天了,父亲那边得到的消息里,没有这女的和七个光头无发的孩童啊?
婆子很是肯定的回应,看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