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趁着自己还有些理智,赶紧从那客房的后窗离开,跃出吴府的后院墙,当时只想着离开吴府越远越好,也没注意自己走的方向。
再然后,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林安笙懊恼的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忽然感觉到后颈部的一侧有点疼,后脑勺也有点疼,用手摸了摸竟然有个大包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省人事的时候自己摔的么?
还有啊,自己是怎么到的这客栈?又是怎么泡在冰冷的浴桶里的?离开吴府后的事,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就在林安笙无比懊恼的时候,传来敲门声,正是那去而复返的客栈伙计。
进来的伙计手中抱着棉衣袍,顺着地上的水脚印,看到了东一只西一只的棉靴,又看到地上那一堆湿衣袍,最后看到了床榻上裹成一只蚕蛹的将军。
“将军,这是小的衣袍,都是干净的,您能不能先将就一下,待明个铺子都开了,小的再去给您买新的?”伙计有些忐忑的问。
真不是他没用,这大半夜的,让他上哪儿整新的棉袍子去?
“嗯,你有心了,先放边上吧,本将军有话要问你。”被窝里才有点热乎气,林安笙才不想现在再折腾穿衣袍。
伙计放下手中的衣袍,本是想捡地上的湿衣袍,再问问将军,留在客栈里让干杂事的婆子给浆洗,干了再送回军营去可好的。
闻言立马站直了身体:“将军请问。”
“本将军,是怎么到这客栈的?”林安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