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不停催促:“他妈的能不能搞快点。”
陈柔回匕首割开脚上的捆绳,迅速扯床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夹着嗓音说:“不要啊哥哥,哥哥,痛,好痛!”
外面俩人愈发躁火难耐,狠命拍门。
陈柔不急不躁,用匕首划开身上乳白色的圆领针织线衣,将它褪到肩膀以下,把溅了血的地方都卷起来,背着匕首哼了两声才轻轻开门,探了半面身子。
撕裂的衣裳,绝美的容颜,她香肩半露,诱惑满满。
独眼龙猴急,探身就要往里面闯,络腮胡谨慎一点,却问:“阿昆人呢?”
阿昆就是那个守卫,他在房里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不大正常。
陈柔眨眼眸,一脸幽怨:“他好像不,不太……”
络腮胡会意:“扑街仔,看他猴急的样子,关键时刻哑火了吧。”
他推开独眼龙抢先进门,陈柔也只放他一个人进门。
以脚搡门抵着想挤进来的独眼龙,等络腮胡与她错肩时左手捂嘴右手送匕首,匕首自大动脉划过再于喉管处一个反绞,只听咕咕几声闷响,络腮胡也软了。
这时陈柔的脚已经搡不住门了,她的力量不够。
不过不怕,独眼龙一个猛推,她松开络腮胡的同时也松了脚。
转身,她张开双臂朝着独眼龙抱了过来。
最多三秒,独眼龙因为只有一只眼睛,视力有局限,所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女人雪白的胸膛,因为她是扑过来拥抱的姿势,他精冲冲脑,又愣了两秒。
但旋即他就看到满地的血,和两个脖子处像小喷泉一样汩汩冒血的同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