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个大宅的地下共有两层,停车只是一个功能区,还有酒窖,电影放映厅,台球厅,截止目前陈柔都只完整的走过一回。
负二楼的酒窖关起门来,私密性不比聂钊的书房差。
陈柔把湾岛仔带进酒窖,顺手拿了杯喝的给他,先问:“你的皮肤病都好了?”
湾岛仔虽说脏,但溃烂的香港脚确实好了,他感叹说:“我的脚现在比脸还嫩喔!”
也不知道他和聂钊是谁传染了谁的冷幽默,搞的陈柔很想扁他。
她瞪眼,问:“跟你在一起的都有谁,梅夫人怎么样,聂耀的情况呢?”
这些情况她可以问聂钊的,如果她想见梅潞母子也可以直接去关押地,但没那个必要,而从湾岛仔的视角来问情况,她主要是想摸底一下那边的安保状况。
湾岛仔也正要吐苦水:“那个女人关的很深,只有安秘书能见,我和阿辉负责两个男人,他们每天哭哭啼啼,老板还安排我们看恐怖片,还要聂耀减肥,好烦!”
安秘书是聂荣的心腹,让他盯梅潞,他自然看得很紧。
阿辉是管家明叔家的亲戚,也不敢胡来,再有湾岛仔,总共三方势力来做安保,这三股势力相互缠绕又相互戒备,就能形成一个完美的死结。
不论梅潞还是聂耀,都解不开那个死结。
上辈子聂耀早早没了,死因不明,梅潞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而于sir,陈柔在回归后的警长名单里没见过他,也没有看到关于他的任何新闻,证明也死的很早。
在见识过聂钊的手段后,陈柔对于聂耀和于sir的死也打上了问号。
俩人正聊着,有人敲门,陈柔问:“谁?”
是聂涵,笑着说:“细娘,小叔正在到处找你,我猜你就在这儿。”
看来聂钊和韦德俩单独聊完,接下来她也该在场了。
陈柔起身,又问湾岛仔:“湾岛仔,如果以后我邀请你去大陆呢,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