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利生和陈柔是分坐在聂钊两边的,老爷子一把将聂钊的椅子推远,说:“如果你想狙击也行,用巴雷特吧,项天戈刚死,鬼头荣的戒备可不是一般的强。”
“给我把轻型AK就好。”陈柔说着,再解释:“我应该知道他的七寸在哪里。”
这回不止韦德和湾岛仔几个,梁利生的嘴巴都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练蛇形咏春加硬气功的人刀枪不入,但也有个七寸。
至于七寸到底在哪儿,除了练功的人自己,别人当然不知道。
知道他就没命了。
梁利生现在对他和聂荣养大的这个小闺女有种谜之自信,都不多问,手一场就说:“你尽管练,缺什么知会一声,哪怕你要加特林,我也马上送到。”
鬼头荣是拦路,但言谈间就这样解决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不过梁利声依然眉头紧锁着,还叹了口气。
陈柔看出他有心事,遂问:“梁叔是不是还有别的心事?”
聂钊被老爷挤开了,挪凳子想过来,但梁利生回手按止,说:“警署大楼!”
现在他们讨论的事件将从周六开始,韦德甚至专门找国际安保团队做了顾问咨询,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即使进了警署大楼,聂钊也能全身而退。
这帮人没一个差的,也都会站在于峥嵘的角度来考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