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她已经咬过他,现在也该他咬她了(1 / 4)

先说车上。

咔嚓一声,是陈柔太尴尬,把可乐给捏扁了,同时聂钊也瑟缩了一下。

别看他表现得很松驰,但其实这种有钱佬都特别怕死,他以为哪里在响枪,吓的一哆嗦。

陈柔忙说:“可乐罐而已。”

还好,她打断了聂钊的伤感,他眨眨眼睛,那滴眼泪无声滚落,陈柔也只当自己眼瞎了没看到,她觉得有点尴尬,遂准备开门换座,自己来开车。

但就在这时聂钊手覆上她搭在中控台上的手,又说:“我在被押送的路上见过邝仔,我认识他,他显然也认出了我,当时他在帮鬼头昌熬中药,我本来以为能通过他救你们俩的,但是对不起,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们也没有找到交流的机会。”

其实要他这样说,一切就都能圆上了。

邝仔是个小孩子,还是中医,鬼头昌经常会拉他给自己开药,煎药什么的。

因为原身的不谨慎,聂钊栽了,在海盗窝里他也回天乏术,逃不出去,但是邝仔认识他,而且邝仔当时能自由活动,就把他从坟墓里给刨出来了。

甚至很可能连他的死都是邝仔诊断的,这才是他能于必死局中逃出生天的原因。

邝仔的父亲又是他妈的医生,这一切就是个圆。

注定能让聂钊在被绑后逃出生天的圆。

口供他确实吐过,但不是他主观吐的,因为血滴子那种古老而霸道的,只在前清时期,皇家流传过过刑具就是用来摧毁人的意志力的,是个人都顶不住。

不过鬼头荣和青头贝也算死得其所了,喜欢搞硬气功玩血滴子,陈柔就爆他们的脑袋,专打他们的百会,不但要杀了他们,还要把他们的魂魄轰散,轰成渣渣灰。

至于鬼头昌,于峥嵘,陈柔要他们死的比鬼头荣和青头贝还惨才行。

否则她就对不住上辈子枉死的两个女孩。

现在陈柔还得安慰一下她的便宜丈夫,人家伤感成那样,不安慰一下好像不大好,她于是柔声说:“好啦,不论阿涵还是你太太,都不会怪你的。”

原身于他只有抱歉,聂涵是只要活着就无所谓,真没人怨他。

聂钊调整姿势,半个身子侧在座椅中间,哑声说:“但你是我太太,而在跟你结婚的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夫妻间的爱与托付,这于你就是种亏欠,对不起!”

不爱不会觉得亏欠,但有爱,自然就会有亏欠。

他这话又让陈柔听到危险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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