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俩人本来躺在大床的两侧,但聂钊通过锲而不舍的慢慢移动,头已经跟妻子靠到一起了,此刻俩人离得很近,头几乎要贴到了一起。
听他卖个关子却又这样讲,陈柔有点生气,差点就要起身走人。
但聂钊说:“不过我可以帮你分析出来。”
他穿的是紫色,真丝质的睡衣,只差戴副金边眼镜,就是港剧里阔少们的形象了。
陈柔只好又躺了回去,并郑重其事说:“聂先生,你说过的,夫妻之事如果我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的。”
聂钊点头,又说:“因为当时我妈咪病的很重,不能出门,所以没有亲自见过孕期的你生母,而且当时尔家和董家派了人盯着机场和各个码头,誓要抓住她。”
两个老头妥妥的教育有问题。
不想着自家儿子有错,却要为难一个女孩子。
当时原身生母不但爱人没了,还被社团追杀,她很担忧自己腹中的孩子是否能活下去,至于孩子到底是哪一个的,不亲眼见到韩玉珠,她也不敢把真相告诉别人,还是那句话,她或者会拥有一笔巨额的财富,但她从出生,就是一个社团的眼中钉,绝后的那个大佬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因为为了这个,韩玉珠在刚刚肿瘤开完刀的情况下,拖着病体亲自去见了原身的生母,并拿到了信物,而因为聂臻是一个虽然勤奋踏实,但城府不是很深的人,还跟于峥嵘走得比较近,韩玉珠斟酌再三,就只把真相告诉了聂钊。
她是一个具有长远的商业眼光的女强人,在商业方面的运筹帷幄是天生的,当时的她已经在苟延残喘了,也许她早就看到了两儿子在她死后所面临的凶险,所以选择把最具有价值的一份商业财富给了小儿子,只为二十年后的今天。
陈柔叹了口气,坐累了,往下躺了躺,但正好聂钊的胳膊就在枕头上,她一下就躺到他的胳膊上了,反射般坐了起来,她说:“讲重点。”
聂钊讲的果然是重点:“得你自己去问,两样信物,荷包的主人就是你的生父。”
至于只有一半的玉镯子,是原身不愿意要,砸碎的,也是那场血拼,两条人命的开始,不过别人看到的是争端,但韩玉珠看到的却是商机。
聂钊再说:“在我妈咪去世那个年代还没有dNA检测技术,所以她认为你可以随意评估,找一个实力最强的爷爷,但现在这样做有点麻烦,因为隔代亲属之间的dNA会有25%的相同序列,只需做个dNA,就可以分出大概了。”
陈柔点头,斜瞄了聂钊一眼,故意问:“你有何高见呢,是不是准备让我先认那个假的,然后在dNA结果出来之前处理掉他,来保证自身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