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该怎么说?
她才伸手,陈恪警惕抬手,因为她刚才想从他手上扒他的腕表来套个近乎,但他可是警察呀,跟她一样,特种兵出身的特警,敏锐的发现不对就把手给绕开了。
不过还好,陈柔还有东西,她把墨镜拿了出来:“先生,这好像是您的墨镜。”
陈恪一把摸上旅行包:“不是我的,我的墨镜在包里。”
岳国麒也下意识摸自己的,立刻又说:“不对小姐,你这是副女士墨镜。”
这可都是一帮人精,不好哄的。
陈柔继续看陈恪:“这是我刚刚捡来的,既然不是你的,那会不会是你太太的?”
她想打听关于她妈妈的消息。
钟部长额头黑线,岳国麒和陈恪的额头更黑,因为他们的太太不可能戴墨镜。
他们也没傻到执行跨国任务的途中还要带一副太太的墨镜。
陈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胡搅蛮缠,他又心情不好,看了队长一眼就先走了。
岳国麒眼看手下走了,也只好顺着胡拐。
也是因事制宜,他说:“太太,那人的爱人生病着呢,他心情不好,还请你见谅,还有,这镜子估计是别人丢的,跟我们没关系。”再半挥手半敬礼:“再会!”
就这样,他们迅速的登上了飞机,立刻就又要重新起程了。
而陈恪在进舱之后又猛然回头,看舷梯下的女人。
她穿着无袖的白色线衣加短裤,小皮鞋,扎着马尾辫,清爽的像株小白杨。
他直觉她看起来好面熟好亲切,他好像是在哪见过。
但当然,他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宋援朝在战友们全部登机之后才赶上来,问:“陈小姐你刚才干嘛呢?”
陈柔本来想问问宋援朝,那帮人里他认识几个,陈恪他是不是认识,但想了想终是忍着没有问,因为哪怕心知肚明,宋援朝只要回答她就是违反纪律了。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他们,上去搭了句话。”陈柔侧首抹眼泪。
飞机很快就进跑道了,转眼间已经起飞,腾云越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