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爸的车祸是于峥嵘和聂耀的母亲,梅潞一手造成的,这你知道吗?”当然是陈柔了,她将聂嘉峻推到了墙上,问。
聂嘉峻哆嗦了一下,反问:“不是鬼头荣吗?”
陈柔再问:“那你又知不知道,今天你你阿爷和你小叔差点死在外面?”
聂嘉峻才张了张嘴,陈柔立刻说:“因为你还是孩子,大人们不跟你一般计较,但是嘉峻,凌晨三点了,你小叔身体不好,不要打扰他,回去睡觉!”
“喔,好的。”聂嘉峻说。
陈柔正好看到邝仔经过,又问:“老板还好吧?”
再看聂家姐弟:“上楼睡觉,十分钟后我检查入睡情况……立刻行动!”
如果脖子上有个口哨,她大概就要吹哨了。
聂涵最听话了,还揪聂嘉峻的耳朵:“愣着干什么,快上楼啊。”
邝仔没找到明叔,自己又指控不动几个孩子,看他们被陈柔赶跑了,这才放下心来,要去准备宵夜,并说:“陈小姐,老板在等你呢。”
陈柔点头,并说:“有粥的话给他搞点粥喝,他今天累坏了。”
邝仔能不知道吗,他可是中医,最会养生的,老板现在被他补的结实的不得了。
其实陈柔还是一种潜意识在作祟,她始终觉得聂钊受过那么严重的伤,是个病人,但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聂钊又还年轻,身体其实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眼看太太一路穿过走廊而来,聂老板一想,领带一扯,躺到了床上。
……
陈柔推门进来,见灯黑着,聂钊已经躺在床上,就蹑手蹑脚往外退了。
可她才退了两步,就听聂钊艰难的哼了一声。
奔到床边打开台灯,她伸手先捂他的额头,柔声问:“你不舒服?”
又问:“要不要我喊医生给你?”
聂钊本是仰躺着,胳膊压了过妻子叫她也躺下,侧靠了过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