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老爷谈笑间就定了两个人的生死,连法律条文都没有引用一条,张文远大吃一惊,马德,这糊涂知县一句话都没问我就定了自己的罪,封建社会就是这么审案的吗,也太武断了吧?哥们儿即便有罪,也有上诉的权利吧?
想到这里他就怒不可遏,正要抗辩时阎婆惜却提前叫嚷起来了,“大老爷饶命啊,奴家冤枉,冤枉啊!”
见她在喊冤,张文远也跟着大声喊了起来,“大老爷啊,我也是冤枉的啊,真的,我太冤枉了,你这么判案我不服啊!”
阎婆惜又喊道,“奴家也有冤屈,天大的冤屈啊。”
见二人异口同声地喊冤,时文彬不禁皱起了眉头,喝道,“事实俱在,罪证确凿,有何冤屈?”
阎婆惜不等张文远开口就大声哭道,“青天大老爷啊,奴家做事冤枉啊,奴家和张三清清白白,何来的通奸一说?张三到奴家那里并非与奴通奸,实际上是有事与宋押司相商,宋押司刚好不在就与奴问话,并无越矩之事!”
她话音刚落,扭送他们过来的王兴和周毅就忍不住了,厉声喝道,“胡说,我们去的时候张三还在你的床上睡着,连衣裳都没穿!不知你们有何机密之事,非得到床榻上去说?”
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堂上众人都来了精神,纷纷看向张文远,继而又把目光扫向了宋江,心说今天的早衙没有白来啊。
阎婆惜继续编造谎言,“这个……张三在路上摔了一跤,摔到烂泥塘了,身上的衣裳都脏了,不能再穿了。奴家想着张三乃是宋押司的好友,不忍看他出丑才让他进房换衣裳的,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奴家的娘亲,她可以为我们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