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仍然不肯表态,不耐烦地道,“你先养病,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起这么早做什么,还不回去歇着!”
阎婆惜扭捏地道,“奴去一趟茅厕!”
“快去,快去!”张文远像赶苍蝇一样地把她赶走了,转头冲张母抱怨道,“老娘你也真是的,什么人的礼你都受,咱们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还有粮食养小的嘛!”
张母嘿嘿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大莲不是去卖糖了吗?你还做了纱车哩,过几天大郎到了,把东西做出来了咱们就有钱了。你和大莲成亲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儿子,俺早就想给你娶个小了,这闫凤娇虽然身子瘦弱,却是个宜男之相,她又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你也不要过于苛责了,免得外人笑话!”
张文远心说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原来我是遗传的你啊!
“娘啊,俗话说买猪看圈,娶媳妇看院,你要给我纳妾好歹也打听一下女方的家庭吧。阎婆惜从小在行院里长大,她的眼睛里只有银子,她老娘又是个不省心的主儿,没事招惹她干嘛呀?”
张母才不管这么多呢,她和大莲的联军面对阎婆惜母女已经取得两连胜了,心理优势已经建立起来了,根本没觉得这对母女有什么可怕的,而刚才那番极具侮辱的话就是个明证。
说话间,阎婆惜捂着肚子从茅厕里回来了,张母看到她虽然身形瘦弱、面容憔悴,却也也难掩前凸后翘的好身段,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她还没回到房间,她就已经在想明年抱孙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