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拿这厮无奈了,只得当他不存在,转头和李二一起喝酒。
就当众人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张母忽然开口道,“小时候经常听你们的爹吹拉弹唱,这一晃都十几年没听过了,那时候觉得聒噪得很,现在回想起来倒也蛮好听的。”
阎婆惜看了一眼张文远,张文远在前世就是个音乐发烧友,小学的时候上过兴趣班,大学的时候和同学们一起组建过一个乐队,还在学院的晚会上登台表演过,算起来和原主倒有些相似之处。继承了这具身体以后,虽然记忆丢失了不少,但技艺都保留了,听张母提起以前的事,当下也有些技痒,点头道,“既然娘想听,你就展示一下吧。二哥说得对,这里又没有外人,没人会乱想的,你好好弹,让某人心服口服。”
阎婆惜得到了允许,又揪心起来,“可是我的乐器都没有带过来,实在弹不了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张文静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不用你担心,我都带过来了。”
说完就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把唢呐过来,“你看,这不就有了吗?”
阎婆惜的脸顿时拉长了,“这个……奴家不会!”
张文远哭笑不得地道,“二哥啊,你真是我的亲二哥啊,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人家是玩琴棋书画的,是雅乐,你拿个唢呐来做什么,要把人送走吗?”
“哦……”张文静猛然醒悟,又回房间拿了一把二胡出来,“这个呢?”
阎婆惜点了点头,又迟疑道,“这个倒是也会,不过不太擅长,有琵琶吗?”
张文静摇头道,“没有,俺这里还有横笛、竖笛,没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