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微微一笑,“既然老夫人爱听,奴家以后就多吹几次,让您听个够。”
说完又拿起二胡,拉了一首《将军令》,更是把张母哄得哈哈大笑,红光满面,“这个也好听,好了,好了,你已连弹了三曲,也累了,快去歇着吧。”
张文远适时插话道,“二哥,凤娇都表演过了,你不出来献个丑吗?”
一句话惹得众人大笑起来,张文静也不害臊,拿起唢呐道,“那好,我就吹一个《上花轿》给你们听。”
张文远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曲,难怪你生意不好的,就不能有点儿长进吗?”
张文静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哪里比得上你啊?等会儿我吹完了就该你了!”
一曲吹奏完毕,张文远终于明白什么叫滥竽充数了,“哎……当初父亲把张家班传给你,大哥一直耿耿于怀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曲子吹成这样,张文静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学得晚,哪里比得上你嘛!你来,你来,让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落下!”
张文远也不客气,从阎婆惜手里接过二胡,拨了拨弦,拉了一首《凉州词》,这可阎婆惜见状忙拿起竖笛相和。
随着音乐声响起,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二人初次相见的时候了,当时两人一人抚琴,一人吹箫,心意相通,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