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微微皱眉，“怎么，太多了反倒吃不下吗？”

殷素素又笑了，“当然吃得下，你的我全都吃得下。”

“咳咳。”陈凡一阵嗓子眼发紧，总觉得殷素素就是在借机调戏自己。

原本以为殷素素还是想要纠缠购买专利这件事儿，陈凡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婉拒的理由。

可是没想到接下来因素素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聊了些有的没的。

就在陈凡渐渐要失去耐心，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殷素素终于面色凝重的问了一句，“你和县城张家，究竟是有什么恩怨矛盾？”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凡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屋子里的气氛也瞬间变得沉闷压抑。

殷素素手一抖手中的茶壶掉在桌上，水立刻溅了出来，脸上露出惊讶惊恐的神色。

似乎是没有想到陈凡这个粗布衣衫的乡下年轻人，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气势。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实在是让人惊恐万状。

“你别激动，我没有敌意。”殷素素慌慌张张的解释。

陈凡这才将自己的凶狠气势压制回去，不过却依旧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自己和张家的事儿，现在已经是视势同水火。

这个结骨眼上，殷素素突然打听，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