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老翁特意叮嘱了顾宁安一声“有事无事少出门,能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早点走”……
至于原因,他没有细说,似乎也不太敢细说……
对此,顾宁安也只是道了声谢,转头就出门去买菜了,而牧生则是在拿到木材后,就钻进了厢房内,开始制棺……
……
傍晚,顾宁安亲自开火做了个四菜一汤,同牧生一道吃过晚饭后,就是坐在屋檐下,泡上了一壶愿回春,赏着雪景,享受着这难得的寂静。
那间空着的厢房,此刻已然成了牧生的“工作间”,牧生属于是那种看不得手头有活没干完的性子。
以至于她明明已经干了一整天了,这吃过饭后,仍旧是不肯休息,立马就钻进屋内制棺。
一壶茶来回喝了三泡,茶色也渐渐淡去,顾宁安看着还在“丁零当啷”的厢房,也是忍不住喊道:“牧生,明日再做吧,你这在敲打下去,附近邻舍可要闹意见了。”
闻言,牧生放下木凿,高声应道:“昂,我知道了。”
院子里,顾宁安站起身,刚欲收起茶具,门口的就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站在院前,除却能听到“笃笃”的敲门声,还能听到明显的急促呼吸和哽咽声。
三步并作两步行至院门前,放下锁销拉开门后,映入顾宁安眼帘的就是一位衣着暴露的女子。
此女衣衫凌乱,身上本就是薄衫露肩,却有多处都有撕裂的痕迹,以至于大片的雪白袒露了出来,其脸颊上嘴角还有点点殷红……
这名女子顾宁安昨夜曾见过,昨夜她就在那勾栏“香流连”门前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