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于母天天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偏方,让焦青青喝下去。
焦青青倒是也听话,让她喝什么,就喝什么,从来都没有反抗过。
讲到这里,郑德拧着眉头,作呕状:“顾先生你是不知道,二姨妈把其中一份方子给过我。”
“那偏方已经不能叫是偏方了!”
“叫邪方都不为过!”
“什么春蚕,夏虫,秋蝶,冬蛹......商陆,何首乌......”
“说实在的,光是看方子我都要吐了......也不知道表嫂是怎么捏着鼻子喝下去的......”
顾宁安顿了顿道:“他们没有去看过大夫吗?”
“说是有......”郑德嗤笑道:“但我估计啊,要看也只看了我表嫂,表哥是一定不会看的......”
顾宁安颔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也不好插手什么。”
“谁说不是呢......”郑德无奈道:“我就是气不过,又没人说说,这才拖着先生唠叨一阵。”
“你看看你!”
“让你抱个孩子都不敢凑近!”
“难怪你生不出蛋来!”
顾宁安刚想回应,只见内堂处,陡然响起了于母尖锐的谩骂声。
紧接着,“小葡萄”那悲伤的啼哭声再度传来。
心急的郑德赶忙朝着内堂跑去,顾宁安也是跟在后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