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夔,诚然在你这确实要隐蔽不少,但其实在这说,与在包厢之中说,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听到这话,虚皇苦笑道:“虽然知道作用不大,但总还是能让我安心一些。”
顾宁安颔首道:“那你就说说吧,关于灰线一事,你知道些什么?”
虚皇神色一怔,咬了咬牙道:“顾先生,我实话跟您说,关于您所谓灰线的一切,我都说不出口,这一切得靠您自己去找寻。”
此话一出,顾宁安陷入了沉思,而豆包则是瞪大了圆眼道:“什么玩意!”
“大老远的把顾先生带到你这老巢来,结果你就来这么一句?”
“你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你这不是戏弄人吗!”
面对豆包的质问,虚皇无奈的长叹一声:“当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不出口......”
豆包一瞪眼:“嘴长在你身上......”
当初石毅也是这么说的,得靠我自己去找寻......顾宁安压了压手,示意豆包先别“骂”,转而道:“老夔有苦衷,不能说也就算了,强求不得。”
“蛟皇与老夔你,并非一个时代的吧?”
看顾宁安没有追究的意思,虚皇松了口气,忙应道:“对对对,蛟小子这岁数比我可小多了,他不过千年大妖。”
“千年岁月成就大妖,一方面是得益于他的天赋,这另一方面则是.......”一言至此,虚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其中代指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顾宁安点了点头,继续道:“你可知,蛟皇为何一直想出北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