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问到自己头上,张仲景脑子顿时闪过刚刚在官署听到的东西。
“这种事情是黄巾机密,在下如何知晓。”
他目光一闪,摇了摇头,随后又道:“昨夜治病颇耗精力,吾也是困乏的厉害,便去略作休息,失陪了。”
歉意地朝着二人拱拱手,张仲景便告辞离开,走入里屋当中歇息去了。
沮授和傅燮倒也没多想什么,毕竟张仲景昨夜确实忙活了一晚上,现在肯定劳累得厉害。
他们二人倒是精力无处发泄,只能继续用来争论交流了。
傅燮注意到此前沮授的说法:“公与刚刚说黄巾守城必死,反而是弃城有一线生机,这却是为何?”
若是按照他的想法,虽然守城一定也守不住,但再怎么样也该此弃城好,拒墙而守肯定比野外战斗轻松许多。
如果换成自己,最终应该会选择守城,这无疑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了。
沮授笑着摇了摇头,对傅燮的话不以为意,他知道傅燮或许是一流的武将,但在宏观的韬略上却多有不足。
“守城再好也是被动挨打,而弃城虽险,却有抢夺主动之可能。
黄巾本就劣势,若只知被动固守,虽然可得一时苟活,亦不过等死而已,这城墙虽是保护,但何尝不是束缚?
唯有果断弃城,寻求破解官兵合围之势,方能掌控主动寻觅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