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神色顿时尴尬起来,这事真要论肯定算不到田楷头上去,他也只能说拍了拍田楷肩膀,主动揽下责任。
“此事责任在我,若是当初听从田县尉劝告,我也不至中了贼人埋伏。”
公孙瓒叹了口气,脸色也露出自责之色。
只是此事毕竟不太光彩,他并不愿意多提,随后就把田楷拉着坐下转变了话题。
“我突围出去后,立即就去寻来邹校尉协助讨贼,未曾想回来之时贼人已经不见踪影。
你可知他们这几天在城里如何洗劫百姓,后又去了哪里,且细细道来。”
此时公孙瓒最关心的就是这几天县里的情况,若是县里让贼人洗劫的厉害,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来年朝廷评定地方治情,那自己不知该多么难看。
这破县令只是自己仕途的一个过渡阶段,他可不想一辈子都被锁死在这里。
听闻公孙瓒问及此处,田楷的神色有些古怪起来:“县令过虑了,事实上这些天黄巾对百姓,从来都是秋毫无犯。”
“秋毫无犯?”公孙瓒顿时愕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邹靖也有些傻眼,说黄巾对百姓秋毫无犯,那他是第一个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