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非大丈夫也,做点事还要顾这顾那的话,那什么都都做不成了,在这一点上玄德还得多向某学学才是。”
公孙瓒在城头看着里面军士和百姓争夺财货的场面,只是淡淡一笑,随后重重拍了拍刘备肩膀,呵呵笑着转身离开。
目送公孙瓒远去之后,刘备只是沉默摇头,刚刚公孙瓒看似亲近拍自己肩膀,但从其中力度,他已经能感觉到公孙瓒对自己的不满。
刘备心如明镜,公孙瓒心高气傲,又怎么会愿意被别人说教,纵然二人关系尚可,那也是建立在公孙瓒居于上位的情况下。
上位者,又如何听得进下位者的说教劝诫……
“可惜了,伯圭明明胆略勇武过人,却又天生乖戾刚愎之性情,若非如此,将来成就必定更高不止……”
虽然公孙瓒对刘备态度轻视,但刘备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为公孙瓒可惜起来。
他话一说完,身后的关羽张飞俱是皱眉冷哼。
“区区县令之身就如此目中无人,实不知天高地厚也,他该庆幸不是吾等敌人,不然关某一合便能取其首级!”
“俺也一样,刚才这家伙声音敢再大一点,俺便一矛砸碎他的脑袋!”
这两人一个拂须挺立目光冷峻,一个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完全没有把公孙瓒放在眼里的意思。
刘备顿觉有些头疼,要说狂傲,自家这两个弟弟不知要比公孙瓒厉害多少,不谈自己这个大哥的话,不知这世上能有几人入他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