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有些诧异,亲自为姜韶华诊脉。
脉象平和稳健,毫无异样。
再看舌苔,看气色,最终得出结论:“郡主身体康健得很,没有半点不妥。”
姜韶华满意地笑了一笑,让章妈妈赏孙太医一个荷包。
章妈妈送孙太医三人出了院子,然后低声嘱咐:“今晚的事,请孙太医守口如瓶,不要声张。”
做太医的,第一条最紧要的就是学会闭嘴。
贵人的身体情形,绝不可随意透露。
孙太医点头应下。
孙泽兰憋了一路,进了院子才悄声笑道:“爹,郡主什么问题也没有,就是饭量忽然变大了。章妈妈这么紧张做什么。”
孙太医也笑了,瞥女儿一眼:“小姑娘家像饭桶似的,名声传出去好听不成。你嘴也紧些,不要和人说起此事。”
孙泽兰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应了。
孙广白也低头偷乐。
他们兄妹都是少时来的南阳王府,在王府里住了七八年,和郡主一同长大,对郡主并无太多敬畏。
孙太医转头看一眼儿子:“还有三个月,太医院就要纳才选考。你去看医书背药方。”
孙广白笑不出来了,苦着脸道:“爹,我早和你说过了,我不想考太医院。我内科平平,对治疗跌打外伤更感兴趣。像我这等人才,进太医院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孙太医冷笑一声:“呸!说得好像你立马能考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