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秦战心里正泛酸,郡主已笑吟吟地看了过来:“此次剿匪,一营出力最多,秦叔是首功。这些本郡主都记着呢!”
秦战顿时全身舒泰,咧嘴笑道:“这都是末将分内该做的事。末将一家老少都是郡主养着,为郡主出生入死都是应该的。”
“末将和那些心思多后来的人不一样,末将这辈子都是南阳王府的人。便是末将哪一天战死沙场,末将还有儿子,以后还有孙子,他们自会接替我,继续为郡主效力。”
刘恒昌:“……”
刘恒昌平日没少听秦战这些挤兑人的话,也不动气,神色自若。
姜韶华倒是笑着嗔了两句:“生生死死的话,以后少说,我不乐意听这个。还有,大家都是亲卫营里的人,不分先来后到。”
秦战被郡主呲哒了也不恼,嘿嘿一笑应下了。
两人一同拱手道别,然后率众亲兵骑马回军营。天黑之际,将将赶回亲卫军营。
孟大山亲自出来相迎,嫉妒不已地瞪着秦战:“这次我让一让你,下一回再有剿匪的差事,得我们二营去。”
剿匪大获成功,出战的亲兵们都有厚赏。留守军营的士兵们,也有半数赏赐。不过,他在乎的不是金银赏赐,而是出战剿匪的荣耀。
秦战一脸自得:“老孟,这话你和我说没用。我可没和你争抢,是郡主钦点我们一营去剿匪。想来郡主心里也明白,一营战力最强。”
“呸!这么有能耐,还借我们二营的弓箭手。”孟大山半真半假地笑骂,心里是真有些酸。
刘恒昌照例不吭声,拱拱手先回三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