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咚地一声关门声。
一柱香后,门被猛然推开。
孟三宝勉强坐了起来,看着臭着脸的好兄弟,很是纳闷:“怎么了?孙姑娘没给你伤药?等等,你手中不是有一瓶吗?这还耷拉着脸!”
秦虎一屁股坐在自己床榻上,声音蔫蔫的:“孙姑娘忙着给弟子们上课,是孙小太医出来,拿了这瓶伤药给我。”
孟三宝哑然无语。过了半晌,才叹道:“虎哥,要不然,你就歇了对孙姑娘这份心吧!孙姑娘摆明了对你冷冷淡淡,没什么心思。强扭的瓜不甜。”
“更何况,你也没强扭这个瓜的能耐。”
实话总是那么一针见血,那么伤人。
秦虎瞪大了眼,想骂人。还没张口,眼圈就红了。
孟三宝见秦虎这样,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平日里两人同进同出,打嘴仗是常有的事。说归说,看兄弟这般失意,他心里也不好过。
孟三宝扔了个帕子过去,秦虎接过帕子,用力擤了一把鼻涕。
孟三宝立刻又心疼起来:“这是银朱妹妹送我的帕子,我平日都舍不得用。你怎么这般埋汰。”
秦虎心窝又被刺了一下,索性躺到床榻上,给孟三宝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
孙泽兰根本没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她带十二个女弟子认识药草,忙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