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走了山路,笑起来肆无忌惮,真是畅快。”
姜韶华哑然失笑。
“韶华妹妹,你有过这种感觉吗?”陈瑾瑜意犹未尽,抓着姜韶华的衣袖追问:“就是那种不为人左右自由恣意畅快的感觉?”
姜韶华一脸无辜:“我一直都是这种感觉啊!”
陈瑾瑜:“……”
陈瑾瑜撅着嘴跺脚,姜韶华乐得笑个不停。
守在门外的银朱和荼白也对视而笑:“这两日,陈姑娘在郡主身边,郡主格外开心。”
“可不是么?郡主总算有些活泼稚气了。”
这些日子,郡主冷静沉稳得不像话,她们两个看在眼底,又是欣慰,又暗暗心疼郡主。现在郡主这般开怀欢笑,她们也跟着欢喜。
……
姜韶华和陈瑾瑜嘀嘀咕咕闲话。
主要是陈瑾瑜憋了一年,一肚子话要说。姜韶华听着少时好友吐槽亲娘,也觉有趣。一不小心,就聊到了半夜才睡。
姜韶华之前领兵去郦县剿匪,住过军营,听过如雷的鼾声。陈瑾瑜是第一次住在山林间,听着呜呜的山风,几乎一夜都没睡好,等清晨睁眼醒来,已经不见郡主踪影。
陈瑾瑜忙起身更衣,洗漱一番去寻郡主。
银矿里的死囚们,在一个时辰前就开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