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在作祟,不愿被新一辈的赘婿比下去吧!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计较起这个,也太小心眼了。
卢玹被众人看得有些心虚,故作镇定地说道:“王府如今养着亲卫营,还要养着南阳军。再抽出一大笔金银做聘礼,只怕会影响王府日常运作。”
冯长史丝毫不给面子:“郡马多虑了。我从三年前开始,每年都会预留一部分,库房里还有王妃王爷留下的珠宝玉器,足够支应聘礼。”
卢玹心里还是不太痛快,淡淡道:“长宁伯意下如何?”
崔渡很清楚姜韶华对卢玹的态度,想也不想地选择站在姜韶华一边:“郡主这般厚爱抬举,我实在受宠若惊。不过,既然郡主有这份心意,我领受便是。”
反正,聘礼可以都带回来。打个转再放回库房,日后留给他们的孩子继承。
崔渡那点心思,都清楚地写在脸上哪!
姜韶华笑盈盈地看着崔渡:“那就这么定了。”
崔渡用力点头。
陈长史欣然一笑:“下聘定亲一事,就交给臣和冯长史吧!”
姜韶华含笑应道:“有劳两位长史。”
很自然地将亲爹卢玹忽略了过去。
卢玹心里气得不行,恨不得起身拂袖而去,撂一回脸色。可双腿自有主张,愣是牢牢地坐着不肯动弹。
姜韶华看在眼里,心中哂然。前世种种,皆因她心软退让。如今,她不会再给卢玹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