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一扯孟大山的衣袖:“走,到我军帐里喝两杯说说话。”
酒过三巡,秦战吹完了剿匪始末,吹过了郡主的凌厉骁勇,又将今日郡主对刘恒昌说的话学了一遍。
孟大山一听,手中的酒也少了滋味,咚一声放了酒杯,语气里流露出愤怒不满:“这个刘恒昌,若是胆敢对郡主不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秦战为孟大山斟酒:“当时我听了这些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这一下午骑马赶路,吹了半日冷风,头脑倒是清醒了。”
“你我都是王府里的老人,绝不会背叛郡主。刘恒昌到底是后来的,到军营才四年。王爷一走,如今是郡主当家做主。刘恒昌心里不安稳,也不能全怪他。”
“郡主这般器重拉拢他,想来是看中了他的一身能耐本事。你我以后对他也客气些。别闹出争端,让郡主为难。”
孟大山点点头,和秦战碰杯,继续喝酒。
“建军营的事,要越快越好。”秦战低声道:“以我看,郡主虽然年少,却很有志向,心里也有成算。”
孟大山嗯一声:“我们不用多想,郡主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听令行事就是。”
顿了顿,孟大山又道:“今日一营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女子。这些都是土匪窝子里出来的,以后要怎么安顿?”
“都安顿去伙房。”秦战挑眉:“还有八个女匪,郡主饶了她们死罪,活罪逃不了。以后军营里的重活粗活,让她们去干。能撑得住的就活命,熬不住的算命短。”
“对了,还有一个叫孔清婉的,是大家闺秀出身,读书识字。郡主特意吩咐,让我们从营中挑些人,让孔姑娘教他们识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