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瑜悻悻住嘴。
陈瑾瑜拼命点头附和:“可不是?我娘也是其中一个。”
薛六娘抿唇一笑。
薛老夫人年轻时候就爱说话,儿子做了刺史后,她成了二品诰命夫人,在荆州境内,唯有对南阳王妃才低一低头。南阳王妃病逝后,薛老夫人就成了荆州境内的土太后。人人敬着捧着,说什么都有一堆人附和。也因此,薛老夫人养出了碎嘴的毛病。
陈瑾瑜忍无可忍,讥讽地接了话茬:“我们南阳王府里的事,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我们郡主厉害能干,将南阳郡治理得极好,用不着别人帮忙。”
薛老夫人不以为然:“怎么是别人。那个卢郡马,是郡主的亲爹。以后郡主成亲了,夫婿便是最亲近的人。他们代郡主出头露面,都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
陈瑾瑜听得要气炸了。
……
“对了,老身听说过一些传言。似乎郡主对父亲不大恭敬。父为子纲,身份尊卑之前,还有伦常人理。郡主可得注意些,别落个不孝的恶名。”
让家中女儿随着儿子一并排行起名,也可见薛刺史对这个幼女的宠爱了。
“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陈瑾瑜心里的火苗蠢蠢欲动。
陈瑾瑜脸颊都鼓起来了:“反正,我讨厌她。以后也不想再见这种人了。”
薛老夫人又是一脸不赞成:“姑娘家,当柔顺贞静,多读书明理无妨,哪有抛头露面出来当差的。这都是男人的事。女子就当娇养在闺阁里,及笄后说一门好亲事,嫁人生子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