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渡一脸坦荡地应道:“没这个打算。人各有长,我对习武没兴趣,志不在此。再说了,有郡主在,谁还敢欺负我不成!”
这话很有道理。
不过,听起来又有些别扭是怎么回事?身为男人,这么没有颜面也无所谓的吗?
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长宁伯,马耀宗心想自己还是修炼得不够,得沉下心来,好好向长宁伯学习才是。
姜韶华收了长枪,笑吟吟地过来了:“崔渡,陪我一同用早膳。”
崔渡笑着应了:“我一直空着肚子等着哪!今日可得吃顿好的。”
姜韶华嫣然一笑。
至于陈瑾瑜和马耀宗,他们没有陪郡主共进早膳的资格,识趣地在外间等候郡主随时传召。
长日漫漫,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差遣的。等候才是常态。
平日马耀宗和陈瑾瑜待在一处,有说有笑,今日气氛却有些怪异。
陈瑾瑜目光四处飘动,就是不看马耀宗。马耀宗假装自己四处看,其实眼角余光一直紧紧盯着陈瑾瑜。
冬日天寒,屋子里燃着炭盆,暖融融的。陈瑾瑜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马耀宗起身倒了杯温热的清茶,捧到陈瑾瑜面前:“陈舍人喝盏清茶润润嗓子。”
陈瑾瑜接了茶碗,小口啜饮。
马耀宗又悄悄靠近了一点:“昨日晚上,我遇见你娘了。”
陈瑾瑜一惊,迅速扭头看过来:“我娘是不是说什么难听话了?”
不愧是亲母女,陈瑾瑜一猜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