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善大师又瞥一眼过来:“以你之见,应该怎么说道?”
其实,换一种眼光看白云寺,就如西鄂县里的汤家比阳县的马家,同样都是南阳郡里顶尖的大户。只要老实低头,服从王府号令,该往外拿的时候不犹豫,以郡主的宽容之心,总能包容一二。
慈恩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嘴也张得老大:“师父!弟子到底说错什么了?”
……
隔日,姜韶华进了白云寺。宋渊刘恒昌率众亲兵随行。
普善大师不知缘故,只以为郡主是私下练过,心里颇为欣慰:“郡主心系百姓,特意为百姓求雨。佛祖感念郡主仁德,一定会降下甘霖。”
普善大师淡淡瞥弟子一眼:“郡主来烧香礼佛,为雉县百姓求雨,这是郡主的一片仁厚之心。我们像平日一般就可。”
“就这样?”慈恩有些不平,面上露出了一丝怨怼:“这小半年,雷县令没少仗势欺人。我们白云寺积存了多年的香火,被雷县令索去了不少。那几座太平粮仓里的粮食,都是我们白云寺的。郡主来白云寺,师父总该说道几句。”
她去白云寺,不全是为雷县令撑腰,还是做给雉县百姓看的。
言下之意就是,佛祖不降雨,百姓地里欠收,那就得找佛祖来填补了。
普善大师又是一声哦弥陀佛:“真有那一日,白云寺定会设粥棚,赈济百姓。”
名和利,郡主只能要一个,做人不能太贪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