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丰收的新粮,卢琮眼中闪出光彩:“千真万确。这小半个月里,我一直在田庄,还亲自下田掰玉米,后来晾晒脱粒称量都在。一亩田最高的产量,有十六石,最少的也有十二石。十四石是十亩田的平均数字。”
卢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
卢大郎点头应是。犹豫片刻,才小声道:“有件事,我得和父亲说。教导颖堂弟的夫子,每日给颖堂弟上完课后,还会独自教导我读书写文章。”
以姜韶华的脾气,定会翻脸!
卢琮连声应是。
卢玹脑海中闪过姜韶华冷然的脸庞,就如一盆冰水浇下来,凉了大半截。他板着脸孔不吭声。
卢琮也是满心欢喜,他迅速打量儿子一眼:“先随我回院子再说。”
卢玹也不阻止,冷眼看着卢琮发了个毒誓。然后才淡淡笑道:“我们兄弟闲话几句,怎么还发上毒誓了。我岂会信不过堂兄。一笔写不出两个卢字。这南阳王府上下,也只有我们兄弟一条心了。”
正是卢琮的儿子卢耘。
卢大郎笑着答道:“习惯得很。颖堂弟每日读书,我陪在一旁就行了。”
卢琮提起崔渡时,语气里很自然地流露出敬意。
出了书房,就有意外之喜。
“日后我定为郡马效力。如果郡马还不信,我现在就发个毒誓。”
“父亲,我喜欢南阳王府。我知道我没资格再参加科举了,可我还是喜欢读书。过两年,颖堂弟去荆州府学读书,我便以伴读的身份陪着颖堂弟一同去。”